为了让香母减轻对傅景正的敌意,以免他尴尬难堪,她也是费尽心机解释。
傅景年在旁静静地听着,这个时候他是什么忙都帮不上,不说话才是最好应对。
香母这才点点头,冲她轻轻叹息一声。
“浓浓啊,你现在是大姑娘了,将要出阁了,且又在这通县大地方,比不得在村子里住的时候,处处要谨言慎行,且男女授受不亲,免得被人嗤笑了去,让清风情何以堪?”
听到这话,香浓浓和傅景年同步在脑子里闪出一句话,这跟吕清风什么关系啊。
但两人又同时黯然。
香母已经把吕清风当成女婿了。
香浓浓发出细细的叹息声,不忍让母亲担心,便乖巧应道:“娘,我知道了。”
香母见女儿答应,也就不再板着脸子,暖声笑道:“浅儿,娘今儿教你裁衣。”
“……”
一听这话,香浓浓直接做了个晕倒的动作。
香囊都还没有绣好,怎么又开始裁衣了啊。
香母把香浓浓不由分说给拉进房了。
看着母女俩背影消失在门帘后。
傅景正不觉勾唇微笑。
这般母女相处的温情真好,在宫中却是难得。
他从小见过母妃次数有限。
印象最深的也就是母妃仙逝前那次在御花园邂逅,如今想来应该是刻意等他。
“正儿,母妃只盼着平安长大,其他都不奢求……”
这番话直到今时,他才明白,生长在皇宫内,能平安活着都是奢侈。
他再次深深明白香母的心情,不想将女儿置于危险中。
更何况香浓浓身世有秘密,她更怕她接触来路不明的人。
总有一天,他会言明身份,且给香浓浓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交代。
傅景正转身回到自己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