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活口没留。
这事仅凭太傅一面之词,便给她定了罪。
可马武通有什么办法,人家是三朝元老,他只是个小小的县令。
别说是要马秋雨为奴为婢女,就算是他唯一的儿子,太傅点名要他的脑袋,他也没办法啊!
马秋雨嘴唇动了动,脸色苍白。
她还能说什么?
说自己夜会情郎?
说自己强抢良家妇男?
这一桩桩一件件,哪一样说出去不比她现在更严重啊?
她是个姑娘家,做了这种事,以后哪个沧州男人看得上她?!
马秋雨咻然落下泪来。“爹爹,女儿真的不知道,女儿什么都没做啊。”
见她这副样子,杨氏就心惊。
她死死抱住了马秋雨,哭道:“孩子,都到这一步了,你就实话实说吧!”
“否则,就是我们所有人掉了脑袋,也没法把你捞出来啊!”
马秋雨面如纸色,怅然失了力。
长这么大,她从没受过如此屈辱。
在太傅府里要被奴才欺负,回来自己家,也要被人质问。
“太子,我猜不出三日,那马武通,定然会去向你的娇娇告罪了。”
傅景正耳郭通红,笔下一顿。“太傅慎言。”
说罢,又补充道:“若叫外人听见了,传出去,污了姑娘清名。”
长孙云天翻了个白眼,“太子现在还如此客气,不会是连心意都没表吧?”
“啧啧,你真是和圣上一个样。”
被戳中了心思,傅景正不言不语,专心批着文书。
今日在香浓浓那吃了快五十个饺子,撑得睡不着觉,所以来太傅府里处理文书。
见他不搭话,长孙云天也有些自讨没趣,“太子,若是香姑娘轻易便原谅了马家小姐,你打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