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叔面露纠结,香浓浓连忙拿出了一百六十文的铜钱来:“放心,不会让你白跑这一趟的。我给你十文钱的路费。”
有路费赚,大叔自然乐意之极。
当即便推着板车跟在了香浓浓的身后。
两人边走边聊的回了家。
傅景正已经起来,正站在香母的房间外头和香老三大眼瞪小眼的。听到大门口有动静,这才一股脑儿的都跑了过来。
“浓浓,他问我长工应该干些什么?我这——他——他这身上毕竟还伤着,而且——”香老三把香浓浓拉到了一旁,压低了声音道:“昨晚上他昏迷着,我没看出来。今天早上这么一看,这可不像是个普通人呀!”
“看着确实挺有贵公子气质的。不过我救了他,他就是咱家的长工。管他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呢?”香浓浓理直气壮地低声道。
她可不做赔本的买卖。
正好大叔推着板车进了院子。香浓浓招呼傅景正:“阿正,赶紧过来帮忙把鸡都卸下来,拿到后院去。”
傅景正:“……”她指使的还挺理直气壮。
傅景正应一声,走到板车旁边拎了两只鸡就往后院走。
香老三:“……”
这人听话是真听话,不会干活儿也是真的不会干活。
谁家长工干活是直接从板车上拎鸡去后院的?
大部分的做法不应该是先把鸡卸了,让送货的人先走,然后他们再着手去处理这些鸡吗?
不过幸亏他们人多。
他和香浓浓,再加上卖鸡大叔也挺和善,倒是很快把板车上的鸡都先卸了下来。
香老三去准备早饭,香浓浓则和傅景正一起去后院处理那十六只鸡。
香浓浓本来是想让傅景正帮忙拔鸡毛的,但滚烫的开水泼到鸡身上,他却压根儿下不去手。
香浓浓看得忍不住在心中嘀咕:“果然是个娇气的公子哥儿。”
她摆了摆手,“算了,算了,你剁肉吧!把这些鸡爪子,鸡头都剁下来,放到旁边那个盆子里。”
她拿起带毛的鸡直接扔进端过来的滚烫的水中,拎着鸡腿来回翻转几下,把鸡捞出来,“刷刷”拔掉了鸡毛,又开膛剖腹,清理干净后再扔到一旁的水盆里清洗一下,放到了案板上,示意傅景正剁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