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她:“对,涂山篌,大少主,奸夫就是他。”
这下屋内众人再怎么有深沉,也是忍不住惊呼出声了。
太夫人颓然坐回椅子,怕是也拿这兄夺弟媳的戏码没辙了。
涂山璟倒是比她淡然些,一来防风意映不是他心上之人,二来我之前给他吹过枕旁风,哦不,打过预防针,所以他还能站得住。
太夫人手一挥:“给我把她和她那侍女扣住,押回房里好生看管,万万不可让她寻死!”
防风意映方才假意寻死没死成,此刻想要真死怕是也难了,一路呜呜地咒骂着,洪莹给她塞了团手帕,堵了她的嘴,也断了她咬舌的路。
把她们押走后,太夫人把众人都遣散,只留我和涂山璟,问我:“兰香,你从何处得知篌和她,和她……?”
我开始演戏:“启禀夫人,大少主嫉妒二少主,二少主的东西他都想抢,人……也是。他曾来勾引我,被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,后来我品出来不对,想要提醒一下静夜,却不料和静夜对出来了她也曾被大少主搭讪过。她自然也是万般不从,严厉拒绝,我们都是二少主的人嘛,断不会和大少主暗通款曲。然后关于他和防风意映,我是,我是……”
我想了想,决定赖给广林。他是涂山篌贴身伺候的小厮,涂山篌和防风意映的奸情他一定知晓。
我便继续道:“我是听广林喝醉了说漏过。事关重大,没拿到证据,我不敢妄然禀告,只敢暗中戒备观察。结果今天防风小姐露出马脚,就被我拿住了!”
太夫人气得脸都白了:“他这个混账!”
我趁机又道:“太夫人,大少主那里,估计您一诈便能诈出来。只是莫要直接问罪,怕是他不会承认,反倒推卸说防风意映勾引他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