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傻柱被阎解旷问蒙了,就连一旁的王大宝也被勾起了兴趣。
“你小子别胡说八道,我一大小伙子怎么可能跟一个有夫之妇有牵扯,哎呦卧槽......”傻柱激动之下牵扯到屁股上的伤口,痛得趴伏在长凳上不停扭动着。
“你这些都是从哪听来的,这是造谣,解旷你告诉我,看我不撕烂这人的嘴。”
即便屁股上血肉模糊,傻柱还是强忍着疼痛想知道这话是从谁嘴中传出来的。
“还从哪听来的?你问问这大院的人谁不知道。”
阎解旷哼哧一笑,“棒梗他妈在的时候,我看你眼睛都挪不开地儿,滴溜溜地在人家身上转悠,都恨不得扒光了人家才好。”
“咳咳!”
王大宝忍不住在阎解旷后脑勺上轻拍了一巴掌,“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,小小的人儿思想怎么这么复杂,说的柱子像臭流氓一样。”
阎解旷虽然被打了一巴掌,可脸上一点不高兴的情绪都没有,相反似是得到奖励般,笑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。
“大宝叔,我说的是真的,老早我就发现了,那时候你还没来大院,有天晚上开大会,傻柱坐棒梗他妈后边,一个劲盯着棒梗他妈大腚瞧,也不知道他在研究个啥?!”
傻柱一张老脸变得涨红,气得直拍长凳:“大宝大宝,这孩子嘴上没毛,说话不牢,没有的事在这胡咧咧,你可千万别信他,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。”
王大宝瞪了一眼阎解旷,“解旷啊,你怎么能这么说柱子呢,人家柱子这是钦慕,钦慕你懂吗?算了,你还小,等你大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对对对,还是大宝有文化,钦慕而已。”
傻柱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子,强挤笑意跟着附和。
“呵呵,说好听了是钦慕,不好听就是想耍流氓没机会呗!”阎解旷瞥了傻柱一眼,“不就一女人嘛,至于的么!”
“你个混小子懂个屁,古人都说了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