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让我儿子道歉,当时阎解放、阎解旷哥俩打我儿子光天的时候你干嘛去了。”
刘海忠也是有脾气的,浑身肥肉一抖,拿着公羊嗓怒怼易中海,“易中海,院里的管事大爷不是谁家卖惨就要帮谁家,你要是一碗水端不平,趁早下去。”
“刘海忠你......”
易中海被刘海忠这话气得不轻,端着茶缸的手都在颤抖,指着刘海忠你半天,后面的话愣是没说出来。
傻柱兜着胳膊跑了过来,“刘海忠,你怎么说话呢,不就一道歉吗,又不是让你赔一百块钱。”
听到傻柱提到一百块钱,许大茂父子嘴角直抽抽。
“想让我道歉,没门,我呸!”
刘光富眼神不屑,一口唾沫喷在地上。
“行行行,不道歉是吧。”
阎埠贵小脑袋自顾自地点着,片刻后从长椅上站了起来,凶悍的眼神吓了易中海一跳。
在大院和阎埠贵做了这么多年邻居,易中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阎埠贵,太可怕了,像是被啥东西附身了一样。
任谁都不能把这样的眼神,和整天乐呵的阎埠贵联系到一块。
“那就报公安,咱们去派出所说,我儿子解旷才十岁,我就不信派出所不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阎埠贵脸上布满寒霜,转头看向王大宝,“大宝这事还得麻烦你一趟,你那有自行车,帮忙去叫一下公安同志。”
“老阎你可想好了,这事一旦惊动公安事可就大了。”
王大宝憋着笑,在一旁认真劝说,“到时候解成他们都得被带走,参与斗殴的人一个也跑不了,你这个三大爷也别想干了,估计学校那边也会给你处罚。”
王大宝真想给阎埠贵点个赞,这演技超神了。
“今天我豁出去了,说啥也得给我家解旷讨个公道。”
阎埠贵猛然伸脚,将面前的一张长椅踹出去两米远,“这个三大爷我今还就不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