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国师,敢问你是否就是这些人口中的赵老板?”
赵康嗯了一声,还不待说话就听公孙云秀又道:“这两种酒滋味极好。可否再卖一些给我?”
赵康没注意到公孙云秀说的再卖一些,随后道:“公孙大家这是哪的话,一壶酒而已,咱们是旧识了,我送你就是。”
“这不太好,无功不受禄。”公孙云秀坚持道。
赵康玩味一笑:“公孙大家,我这台子和三粮液将来可是要拍卖的,一壶酒定价五百两,你真要卖?”
公孙云秀傻眼,一壶酒五百,自己刚刚可是……
沉默片刻,公孙云秀道:“那就谢过国师了。”
没有多想赵康进酒库提了一壶三粮液和一壶台子走了出来,大方道:“送你了。”
公孙云秀接过之后却放在了桌上,看着赵康有些期待道:“国师既然能够酿造此酒,想必也十分擅饮吧?”
赵康轻咳两声:“额,只能喝一点点。”
这台子和三粮液,经过这些天的不断品尝,他的酒量比以前好一些,能够喝上一斤左右。
公孙云秀掩口一笑:“那可否请国师共饮?在下也只能喝一点点,希望能与国师以酒论道。”
赵康微微皱眉,没想到这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孙云秀,还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