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冬麦伸手捏了一把杨小花脸上的肥肉,硬生生的把看呆了的杨小花捏醒了,“都要绝经了,还老不正经。”
“女人,你只有挂在墙上才让人省心。”
杨小花虽然不是现代人,不知道那些梗,但她又不是脑残,听懂了大概。
骂她的话一律反弹。
“呸,把你挂在墙上还差不多。”
徐家人待在饭前就走了,徐冬麦的病五天就好全了,好了之后徐冬麦也被限制在家里不出去,期间杨小花她叫上胖婶还有杨老太太来杨家打牌。
正所谓山不来见我,我自去见山。
徐冬梅孕肚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能睡,一天天清醒的时间不足六小时,把杨小花吓够呛,从来没听说过那个孕妇这么能睡的,吓得陈勇隔一会把手指伸到她鼻尖下。
杨小花觉得好笑,把这事说给徐冬麦听,“笑什么笑,那是人家陈勇在乎梅子。”
“这得多爱才这么担心她去另外的世界?你想想看,我爹有这么在乎过你吗?”徐冬麦理性的分析着。
在明知道嗜睡是孕妇正常的反应下,陈勇还那么担心徐冬梅的身体,这不是很爱?
徐冬麦一个反问,让徐建国后院着火,当天晚上,徐建国就来杨家拉着杨嵩喝酒唠嗑,五十多岁的男人委屈跟啥一样。
“杨小花真不是个人,我对她那么好,她还怀疑我不爱她?”
“到底要多爱才算爱?”
“她说那话也太伤人了,她们女人怎么都这样啊!!!再爱杨小花,我就是狗。”
……
房间里的罪魁祸首听着徐建国的哭嚎声,汗流浃背了。
不是吧?
不是吧?
不是吧?
她口嗨一下,逗逗杨小花,怎么她们两个要be了?
杨嵩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要碎了的徐建国,在一旁尴尴尬尬的坐着,一点忙也帮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