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颇鄠的统帅能力和刘漕的武力都颇为出众,若是放着不用,太过可惜,所以他们是此次作战的不二人选。
许褚听着陈镇的分析,也觉得他说的颇为在理,虽然心中还是有所担忧,但也没有继续劝阻,毕竟上面怎么安排,下面他便是怎么做就行了。
颇鄠和刘漕两人出了大帐,一出来刘漕就冲着颇鄠质问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,百里昂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,别说生擒他,就是打败他都要费上许多力气,他麾下的山狐军更是极其适合山地作战,你这是往火坑里跳啊”
“刘漕,鹿死谁手也未可知,你我都是烂命一条,此战败了,也没什么;可是连争取都不敢争取,那你我可就是再无翻身之日了”颇鄠神情严肃,眺望着远方道:“而且!你我熟知百里昂的作战手法,他对我们却是一无所知,这就是你我的优势,不要未战先怯,出了事情,你尽管往我身上推,这一战我必须打”
刘漕看着颇鄠身上的戾气,只觉得这个家伙已经魔怔了,就因为当年的一个女人,他非要一较长短;思绪至此,刘漕也懒得搭理这个家伙,默默的问了一句:“你难道真的打算将百里昂生擒,你莫不是还在惦记他家的那个夫人”
当年百里昂和颇鄠两人先后为将,彼此倒也是和睦,但成都的孟家出了一个女子,生的是美若天仙,当时的百里昂和颇鄠两人都看上了;但那女子是个名利之徒,颇鄠和百里昂同为渠帅,百里昂名声在外,被号称为第一目众,颇鄠却是寂寂无名,这才拒绝了颇鄠的追求。
这一直是颇鄠心中的一根刺,也是他和百里昂纠缠至今的渊源。
颇鄠看了眼刘漕,见他一副打探的语气,随即不屑道:“我没有人妻之好!我只是想证明自己比百里昂强,当年她选择百里昂是她自己瞎了眼,对于这种没有眼光的女子,要之无用,漂亮的女子多的是,有眼光的却是少”
刘漕听着颇鄠的解释,心中的芥蒂算是稍稍放下了些;他虽然曾经是草寇和叛贼,但对于奸淫掳掠的事情极其反感。
颇鄠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,手掌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些,看向身侧的刘漕道:“这一战还需你鼎力相助,你我在大乾的前程,就靠着这一战了”
刘漕看向颇鄠,风轻云淡道:“人死鸟朝天,我就陪你疯狂一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