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看到这一幕,愣住了。
她来的时机,是不是不大对?
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对面的国公爷,手臂还在,难道是折了?
“父亲,您这是怎么了?”沈舟硬着头皮问道。
原本还在落泪的沈深似乎找到了发泄口,怒骂道。
“别叫我父亲,我没有你这样的混账儿子……”
徐氏好心地提醒道:“你父亲用了乔言心送来的香膏,过敏了。”
温宁闻言看了过去,果然国公爷的手腕处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红斑。
沈舟先是一愣,这香膏一开始是乔言心要送给温宁的。
要不是母亲说父亲手脚开裂,把这香膏拿走,那今日过敏的,就该是温宁了。
沈舟看了眼温宁,小姑娘肤如凝脂,脸蛋更是又白又滑,若是这张脸长了红斑,她该有多难受?
此刻,沈舟突然有些感激,当时母亲拿走了香膏,自家父亲一介武夫,手上粗糙点怕什么?
沈舟想得出神,突然听到沈深高声痛哭起来。
“夫人,我的手……”
“你说,会不会留疤?你说过,最爱看我的手,无论是握剑还是握书卷,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