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尖微微颤了一下,像是有电流酥酥麻麻地滑过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他觉得沈柒南也不只是把“盛太太”当成一份工作。
还未等沈柒南反应过来,他已经罕见地低下头,任自己湿漉漉的发梢靠在她的肩上:
“沈柒南,但我说过我会回来,我就一定会回来。我现在,不是回来了吗?”
他的语气甚至听起来,隐隐还有些与身份完全不匹配的委屈:
“我确实开会开到现在,也还没吃东西。”
他像是个小孩。
解释着自己没有参加所谓的饭局,没有背弃“回家吃饭”的约定,甚至试图卖惨。
沈柒南微微用力推了推他,身上的人却像无赖一样岿然不动,甚至把手探入她的手掌,与她十指紧扣,像是要把她禁锢起来、不再给她逃离的机会一般。
她只好出声:
“我去让佣人把东西热一热,也还能吃。”
他摩挲到她的手掌和手腕有几分粗糙,抬眸一看,白皙的?腕上几道淡粉浅痕,映入眼帘。
那是上次,他带她去休息室“追忆过去”时,她把自己割伤留下的。
他黑眸微紧,薄唇贴着她的伤痕,细细密密地吻,嗓音泛着温柔的沙哑:
“还疼不疼?”
沈柒南不堪地扭头不去看他,鼻头却无可遏制地一酸。
她宁可他粗暴些,也不愿意他像现在这样……
她怕自己误以为,盛时许心里是有自己的,而后她再次泥足深陷。
这段婚姻只停留在利益和谈判上,挺好的,她剩下的时间也不多,不想再牵扯太多。
他的吻从她的手腕,转移到她裸露的肩头:
“听说你穿了那条浅金色的裙子等我?”
“待会儿再穿一次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