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上回出门逛街回来之后,姜砚秋就没再出过家门。
每日温习功课,准备及笄大考。
当初因为旱情严重,庄子上有事,生辰也只简单地过了。
及笄礼还未办,正好顺延到下一年再办。
读书累了,她便进空间练习骑射与古琴。
及笄大考的难度,虽比女学真正大考容易许多。
但是同样的,五礼六乐、五射五御、六书九数皆是要考,只不过是每门课程抽签考核,抽到什么便考什么。
除此之外,还要加上八雅之中的诗酒花茶棋画的综合评价。
每日一小考,前前后后加起来得要半个月才结束。
而这些都要在腊月之前完成,因为考核成绩需得在年关之前上交到京中。
所以九月半一到,授衣假结束,女学开课。
夫子们就赶着给学子们恶补今年落下的功课,每日忙得不可开交。
因着旱情,回来复课的同窗竟然只有半数。
听说有些已经嫁人了,有些则因为家中遭灾,无力继续上学。
闲时与阿珩提起这事,方知他们书院里,只有两三个缺席。
“对了,我今日遇见同窗姚鑫,他说他妹妹是阿姐的同窗,出嫁前有一物,想要送于阿姐。”阿珩从包里拿出一封信给她。
“同窗?”姜砚秋狐疑地打开信封,里头只有两张纸,一幅画,一页信。
画的是骑射课,马上驰骋的她。
署名姚谣?
她们学堂之前确实有一位姚谣,平日文静娴淑,学习认真,课业成绩也是位列前茅。
不过,她与姚谣学子并不相熟,好像唯一一次打交道的,也是因为李雪珍她们欺负她,推到了她跟前,她顺手帮了一把,还多赞了句姚谣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