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暖害怕极了,那些老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不适。
但她不敢将人骂出去,因为动起手来她不会是这些人的对手,这些人可没有不打女人的想法。
可是她也不敢独自逃离这个好不容易适应的“家”,外面的生活没那么简单她早已体验过。
她这副样子无法找到工作,在外面冻死饿死或者被人拐卖到山沟沟里更老火。
生活在村里只要勤快点温饱不是问题,老太太身体不济,已经无法再强压她。
被骂又不会少块肉,这两年在村里她倒是学会不少为人处事。
她不敢动手杀人,天天都盼着老太婆能自己死掉,她好一个人生活。
上个月终于如愿以偿,白新民回来处理后事后就离开,没留钱也没留欠债。
白新民的不辞而别代表着这个房子属于自己,她即将开启一个人的独居生活。
用剩余不多的钱到镇上买些种子,她开心的规划着自己未来的生活。
晚上就乐极生悲,竟然有人在撬她的门,白暖知道外面的人肯定心怀不轨。
她从床上爬起来,还好她也不是蠢到无药可救,留了武器在房间自保的。
趁那人不备之际朝着他的头就是一下,她占尽先机虽被打到几下但始终站在上风。
警察来后就直接将那个小流氓抓到派出所里面拘留,从警察口中白暖也得知小流氓的姓名。
初中毕业后无所事事的小混混,知道她家里面只有她一个人起的歹心。
这些人要说娶她是没人愿意的,但是占便宜那是一点都不会嫌弃的。
而镇上这样的小混混有一帮,今天她机敏没让人得逞,那之后呢,每晚都要这样防着吗?
白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拿出手机停在联系人纪司寒三个字上久久挪不开眼。
她第一次被顾时风虐待后鼓起勇气给他打个电话,想让他带自己逃离魔窟。
可听到纪司寒的声音后她一句话也说不清楚,只能呜呜咽咽的哭。
那边问了两声没回答后就直接挂断电话,白暖也再没打过这个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