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静,我们问什么你说什么就行,不要扯别的闲话。”
白母虽然闭嘴但还是很不服气的样子,浑身就写着几个大字。
你们可不能因为他们有钱就偏心。
最后还是说到换小孩上,白母开始抵死不认,后面又改口。
“我把她养这么大,我怎么就对不起她了,又没有把她丢掉淹死。
我还供她读书,她还考上了a大你们知道不,要不是有我的教育她能考这么好吗。”
警察同志听得气愤,但都没有失去理智,手中的笔不停继续自己的工作。
另一边的白父承受不住压力,将自己拐卖顾时风的事情说出来。
刚开始还有点磕巴,后面就越说越兴奋,像在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,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我从小就讨厌他,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还住隔壁,我老子娘常拿他和我做对比,说他多么多么的优秀。
他家条件好,长得好,家里宠着可以想干嘛就干,考上大学娶了漂亮老婆。
辞掉铁饭碗下海经商也越做越好,凭什么他能过得这样好,我却只能一辈子在土里刨食。”
虽然他以仇富作为作恶的理由有点牵强,但其实两人并没有太大交集,这是最有可能的。
当初月皎皎和他出了趟远门的事除了白家人就无人知晓,那大巴车师傅已经年老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