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总共还不到100,平时管的很松散,村里面大部分关心孩子的都送到镇上去读书。
还没出校门口就被人逮住,“新民,你跑这么快干什么,家里面留了好吃的吗?”
白新民诚实的摇头,“我妹妹让我必须准时到家。”
“咦~你平时不是最讨厌你那个妹妹吗?管她干什么,走,咱们打弹珠去。”
白新民想说妹妹变了,想说必须得听她的话,但几个小伙伴你来我往的劝两句,他就半推半就的跟人走了。
心里提醒自己就玩两次,回家的时候走快点就行,等反应过来时天色已晚,哭丧着脸往家跑。
进门时月皎皎已经拿着荆竹条在等着,白新民知道跑不掉,求救的话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双腿一软扑通跪下,眼泪哗哗不要钱的往外冒。
“迟到一个小时,先抽30下吧。”
围观的三人都有点不忍心,但他们今天全都领教过月皎皎的厉害,只能撇过眼去走开装作没看到。
白新民只知道迟到会被打,但之前根本就没规定该怎么打,这会儿听到30下,忍不住的往后缩。
声如蚊呐的说:“能不能,能不能少打……”
看到月皎皎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,他后面的话都无法说出,慢吞吞的抬起左手。
坐在豪车里的顾时夜,刚才双膝突然疼痛,像是摔在地上磕到石子一样。
旁边就是顾时暖,他皱着眉头忍过去,没让顾时暖发现不对劲。
手摸着舒适的真皮座椅,他在车里怎么可能会摔跤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没等他反应过来右手心就开始火辣辣的疼,他抬起手仔细观摩。
手心依旧白嫩,根本没有挨打的痕迹,可为什么痛感却那么真实。
用指甲掐了一下留下个月牙印,可这痛感却十分轻微,那块肉已经有点麻木。
很快左手也开始出现这种问题,疼痛让早熟的顾时夜都无法保持镇定。
“周叔,先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