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药,害怕药材相冲,被逼着喝了那边的药她便不敢喝避孕汤。
现在她已经没空想月皎皎过什么样的日子了,摸着肚子十分忧心会怀上。
她年纪这样小,若真怀上了生下来不敢,打胎她也不敢焦虑得不行。
今日来了月事,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下,她也有心开始想该如何对付宋母,让她别再作妖。
宋母从儿子那边得知消息后,不停的念叨着赵语欣没福气,是不下蛋的母鸡。
婆媳俩又开始斗法,两边都没讨到好,天气寒冷一不注意直接都病了。
来着月事受寒,赵语欣腹中绞痛还感冒了,喝了药鼻涕也止不住的流,两天后又开始咳嗽,元气大伤。
宋母则是因地面结冰摔了一跤,手肘大腿额头都是重灾区,撒了止痛的药粉还是痛,卧床不起。
赵语欣感冒好后,宋母就催着宋均山去办事,每次送的汤都稀奇古怪,赵语欣喝完直犯恶心。
宋均山盯着也不好发作,只能捏着鼻子认,哭诉也只能得到不疼不痒的安慰,姓宋的是半点不走心。
“都是母亲的一片心意,全是她亲自监督着人熬的,浪费了多可惜。”
要不是还想着将来,赵语欣是真想将碗里的东西灌进宋均山的嘴里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宋均山想调解两人的婆媳关系,期待赵语欣能在赵父面前多说他的好。
于是又说起了他与母亲相依为命那些年,希望赵语欣能多站在他的角度考虑,为他尽孝……
赵语欣面上装得一片心疼感动,表示自己的身体也好,明天一定去请安照顾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