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房子你没有给一分钱,我们姐妹俩也没有经济来源,以后都得靠陈哥家里。
但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所以做饭,打扫卫生,洗衣服,这些都归你,希望你能早一点适应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看着徐圆圆蜡黄憔悴的模样,徐满满心里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,在她答应后就冷漠的转身离开。
第二日早早的起来做早饭,到了地里后等待小队长安排工作。
由于她的坏名声没人愿意和她一组,小队长单独给她分了一块地方让她掰玉米。
烈日炎炎,那些玉米叶子一不小心就会戳到她露出来的脸和手,玉米花粉落在身上一流汗就火辣辣的疼。
把成熟的玉米一个一个掰到背上的背篓里,到她的极限后又在玉米林中穿梭,把背篓里的玉米倒在玉米堆里。
10月初就要开始挖土豆,挥着锄头挖开还要用手去捡,一天赚6个工分是她的极限。
做完这些回去还要做饭扫地洗碗洗三个人的衣服,挺直的脊梁变得佝偻,她像只迅速开败的玫瑰。
因为没有人和她说话,她变得越来越抑郁,徐满满夫妻俩也只把他当透明奴隶使唤。
可能是不良情绪引起的内分泌不调,也可能是过度的劳累,头发都掉了大半。
进入冬天,外面已经开始下雪,徐圆圆也松口气,想着可以休息了。
明年的种子已经留好,犁地也要等到开春,但事实告诉她想多了。
西南这边的农村就没有闲着这一说法,顶多就是过年那几天放放假。
要开始挖粪,因为这边天气湿冷,牛圈猪圈里都会放一些斩成几段的干枯玉米杆进去保暖。
这些玉米杆经过动物一年的踩踏,和一些排泄物混在一起就成了粪。
把它们挖出来堆在一起,来年就可以用作种子的养料。
其他人只是处理地里还剩的玉米杆,可以用来烧火喂牛。
留在地里的玉米桩子也需要被挖出来,虽然有牛可以犁地,把那些根须弄出来。
但这个时候的人都挺心疼牛的,有些陡峭的地方牛还去不了,所以也会有人动手去挖。
徐圆圆被分派去抬粪,就是将粪弄到撮箕里倒在其他人的背篓中,背篓装满后那人出去换下一个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