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晋那一瞬间的不自然,在座的人也看在眼里,全都憋着笑意。
遇到秦欢这张破嘴,别管什么人都得破防。
目的达到,秦欢收回看向高晋的目光。
刚才同一件事,跟韩宾说摆围,跟阿晋说摆酒。
这就看出是有些区别的。
韩宾交际广,婚礼摆酒更像是摆围。
而高晋不一样,他除了少有的几个人之外,几乎没有别的交际。
其实中西环的老板们也有不少想跟他打交道,请客摆桌的更是不少。
但他都不屑一顾、公事公办。
根据秦欢的新帮规对那些街头上的小商小贩秋毫无犯,别的社团或者小混混不知天高地厚,但凡伸手,爪子剁掉。
只有娱乐场所才收规费,你给我钱,我护好你的场子,就这么简单。
再加上兴叔这个老辈自发当起宣传部长,在各地传风,他们也就知道高晋或者说洪兴的规矩,直呼高晋是个好人,洪兴是个好社团。
在港岛从商这么多年,终于没有隔三岔五打秋风,规费收多少看心情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了。
黑社会开始签合同,认合同,这~就是社会的进步!
秦欢视线扫视一圈后,转而看向兴叔。
看着他那悠闲的姿态,嘿~,这老头在独属于他的小桌子上摆了各种各样的茶具,一饮一啄的好不快活。
这样不好!大家都有事做,他怎么可能置身事外?
得给他找点事做。
“嘿,老头!妹姐上位旺角话事人的事要搞得热闹点。”
兴叔放下手中的茶盏,淡淡道:“你去自然就会热闹,不用我操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