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躺在地上的女子却毫无反应,只是不断地抽搐着。
容月!
这女子居然是容月!
她不是死在战场了吗?
为何出现在此?
还成了金瓶苑的头牌?
容逸百思不得其解,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,他心一横,将容月带回了靖王府。
此时的靖王府。
夜色温柔,冷橴伊还未入睡,她正在跟腹中的胎儿进行胎教。
每一个音符,每一段故事,都蕴含着她对孩子的无限憧憬与爱意。
此时,一阵莫名的悸动扰乱了这份宁静,冷橴伊以为是胎儿活泼的反应,便以温柔的语气轻抚肚皮,满含笑意地责备:
“小家伙,可别太调皮了哦。”
话音未落,容音匆匆踏入房间,神色紧张,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:
“王妃,不好了,出事了!”
冷橴伊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断,她抬头望向容音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安:
“何事如此慌张?”
“王爷出事了?”
“王爷,王爷怎么了?”
冷橴伊猛地起身,焦急地问道。
话刚落下,独孤靖就被抬了进来。把冷橴伊吓得不轻。
“王爷,这是?”
“不是在御书房吗?好好的人,为何如此?”
冷橴伊眼神凌厉地对着容音问道。
“王妃,王妃,王爷,这是从金瓶苑回来的。”
容音说得战战兢兢的,生怕冷橴伊发火。
冷橴伊一边走向独孤靖,一边问道:
“金瓶苑?是何地方?”
容音吞咽了一口唾沫,声音颤抖:
“王妃,王妃,金瓶苑是……是京城中的青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