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人我们赔钱不行嘛?一把年纪了非跟个孩子过不去干啥?再说了那是俺们村儿孩子的错吗?”
“是你们村儿那些小子先找茬的,也是你们先动手的,干输了就让老的来找事啊?”
“咋的是觉得俺们桑家村好欺负吗?啊?”
桑德发最后一句喊得格外大声。
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般,目光冰冷锐利,充满了狠戾之气,漠然的扫视着大河村的众人。
再不复往日的憨傻模样。
他的突然变脸吓得大河村的村民不自觉的纷纷往后退,人挤人的不知不觉退了一大截。
就剩他们村长在前面站着显得格外凸出。
倒不是被他一个人吓得,而是把他们围住的汉子们都齐齐变了脸,像一个个煞星似得。
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就说桑家村的人今天怎么都一个个嬉皮笑脸的,还以为有啥陷阱呢。
这样的感觉才对嘛......
赵大海也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一跳,差点没站稳,但好在是一村之长,很快稳住了心神。
但也不敢再像之前那么嚣张。
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,语气突然变得平和,挺直了身板。
“我可跟你说,我外孙子他爹是衙门主簿,我们不要钱,只要你们把那个伤人的邪祟交出来。”
先把那个棘手的邪祟解决掉,剩下参与的人还不是随便拿捏。
赵大海以为搬出主簿女婿对面就会怕,这会儿又自信满满。
不出他所料,对面刚刚还杀气腾腾的人,一听他的话就像是受到了惊吓般气势顿减。
连四周的桑家村村民都在小声议论什么衙门啊,主簿啊啥啥的。
赵大海见状嘴角泛起轻蔑的笑,双手抱臂不屑的看着桑德发,等他的回答。
只见桑德发脸上一阵纠结,像是因为为难而强扯出的一丝笑,眼含悲凉的问:
“一定要跟一个孩子计较吗?她还是个孩子啊!”
一听孩子这俩字儿赵大海头都大了!
怒吼一声“你爹呢!”
他严重怀疑他爹是不是让他给气死了!
桑德发闻言挠挠头,笑的老实憨厚“嘿嘿,我爹不像您这么晚了还逮着个孩子不放,这会儿睡得正香呢,我爹说老人睡少了短命,他得早点.....”
“你给老子闭嘴!那是邪祟!不是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