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。

既然是来学习的，老师肯定要每天都出现，作为他们的指导老师的朱由校是一只鬼。

而且是一只才四百年的鬼，比起其他几百上千年的鬼来说，资历还是太新了。

他每天能现身的时间不长，即便有辅助用的现身符，满打满算每天现身六个小时，向阳还得每天给对方点上大量的元宝蜡烛补充。

问题是，他手里的现身符现在也就二十来个。

朱由校如果接下来一个月每天都不用现身符现身，估计一个月后他的灵魂强度还不如朱由检。

所以，这是一个问题。

“要不让你师傅再画几个符过来？”向阳问风星乾。

“再喊就要断绝师徒关系了。”风星乾无奈地说道。

“要不你画？你好歹学了那么久的道啊。”向阳再次建议。

“我又没学过画符，你怎么不画啊。”风星乾翻着白眼说道。

“拜托，我是僵尸，僵尸，只有人用符对付僵尸的，哪有僵尸自己画符的。”向阳指着自己，觉得风星乾这个建议是不是脑子进水导致的。

“没什么不行的，又不是学那些对付僵尸的符，你身上本来也是阴阳平衡，只要学学，肯定就能画出来。”风星乾不是这么想的，他觉得学道这东西，说白了也是讲究阴阳平衡，也从来没人说过鬼和僵尸不能修道。

鬼还不好说，鬼本来有自己的鬼道，但是僵尸不同，僵尸本身肉体强大，不需要修炼，但是向阳不一样啊，他是一只有灵魂的僵尸，表面看着肉体弱，因为有个灵魂在身体里，让他身体一直误以为自己是个人，他真的去学道的话，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
尽管不太相信风星乾，不过向阳现在不愁衣食住行，对各种新鲜事物的兴趣确实暴增。

向阳于是立刻给黄道恒打了一个电话，问他怎么修道，怎么学画符。

黄道恒听了之后相当的无语，“你一只僵尸，学什么修道啊。”

“又没人规定僵尸不能修道，说不定我修道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。”一时之间，向阳把风星乾的话奉为圭臬。

黄道恒嘴角一抽，这种话怎么听都觉得应该是他那造孽徒弟才会说的。

“我收风星乾当徒弟，风家每年给我五百万，你能给我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