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。”关寒意爬起来准备报仇,上手抓他的胳膊企图把他掰倒。
周澄钰轻松的越过他的手,锁住他的后脖颈,“还叫不叫?”
“不了,好痒。”关寒意缩着脖子,脸涨的绯红。
“走开,别挡路。”周澄钰松手把他推开。
阿木规规矩矩坐在屋檐下,这不跟杀鸡一样吗,还是关导胆子大。
“神经病。”关寒意揉揉脖子,下次往他被窝里放炮仗炸死他。
几人又闹了一会儿,阿木和关寒意也回了村长家,两人要在检查一遍明天的行程,以防有差池。
周澄钰见屋里只有他们,单手把于蕊抱进了浴室。
“帮我脱。”
“你干什么。”
“你上午说要一起洗,不算数了。”
“过时不候。”
“赖皮。”周澄钰抓住她的手往腰上放,“老婆,帮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的话,等会儿又是强迫戏码咯。”
“你节制一点。”于蕊羞红了脸。
“我控制不了。”
“老婆你的手好暖啊。”
……
周澄钰把软着身子的于蕊抱上了楼,又过火了,每次看她说不要总是莫名兴奋,克制不住自己。
他安抚好她,自己也躺下休息。
唉,张小时也见过她这样吗。
他可以去查两人开过多少次房,但是接受不了结果,其实他心里也有数,男人就算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