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而久之,她就不想了。
就让她离开几年,叫谢谨闻自己冷静下来,自己想想清楚吧。
她只是没想到,竟然只逃开了两年。
谁会背叛她?舒太后,还是宣平侯夫人?
不等姜念想清楚,灼烫的吻烙在颈侧,她忽然被翻过身子压在榻上,后衣领掀下来,又有唇瓣吻上敏感的脊骨,慢慢往下滑。
她说没想,这就是谢谨闻的反应。
男人的手也没闲着,两年未见,取悦她仍旧轻车熟路。
姜念只觉很荒谬,眼下这种情形,他怎会有心思做这种事。
却偏偏被人撩拨得腰肢发软,推他手臂动作无力,倒显得欲拒还迎。
姜念实在没办法,张着唇喘息涟涟,却侧过头对人讲:“大人最爱干净,难道不嫌,我已跟旁人有过?”
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,却是有用的,谢谨闻顿住了。
可下一瞬,她整个身子几乎要被提起来,脊骨紧贴男人身前,听他在耳边说:“对你,也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她看不见男人复杂的神色,自然也不知他心中存疑,只当他是疯了,连当初最不能容忍的事都能轻飘飘揭过。
他一条手臂穿过腋窝,到身前,又掌住她纤细的颈子。
另一手摩挲的动作未停,竟是问她:“第一回的时候,疼吗?”
姜念没能作答,耐不住他强硬的探寻,多日未曾修剪的指甲生生抓破他手臂,也未能阻拦他分毫。
直到他的指节,自己遇上阻碍。
他狠狠松一口气,卸去强硬的力道,手中动作放缓些。
轻拢慢捻,他说:“又骗我。”
他不会再轻易上当了。
收回右手,他捏着姜念的下颌强迫她去看,食指与中指稍稍捻开,却藕断丝连地牵着什么。
“而你,分明也得趣了。”
姜念近乎绝望地闭上眼。
男人在她耳边说:“不逼你,你也别闹太狠,嗯?”
从前嫌她年纪太小,想等她身量长足再占为己有。
却没想等到今天,会是眼前这种局面。
顺着她光裸的脊背下移,眼光掠过她已然玲珑有致的腰臀,谢谨闻手掌扬起来,不轻不重拍在她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