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奉自己若神明,姜念再清楚不过。
该如何补偿被欺骗的信徒,她更不清楚。
她只能往前挪几分,又被他曲起的双腿阻隔。
“把你的腿放边上,我要过来。”
交给她来主导,萧珩便觉得好受了不少,立刻舒展开肢体,使她能跪在自己腿间。
他长高太多,就算坐在自己身前,姜念也得跪直身子,才能捧住他面颊。
“头低一点。”
他耳根红得要滴血,颇为不自然地弯了颈项凑近,“这样吗?”
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鼻尖,姜念的指尖在他面上摩挲,眼帘轻垂,专注落在他唇瓣上。
“放松,”她说这话时,已经轻轻擦过一瞬,“你在抖。”
或许还是不好受力,少年人不再单薄的身躯往后仰去,肘弯堪堪撑住床榻,迎面却是她的唇。
很软,也很温暖。
她的舌尖会滑入自己的唇关,安抚一般地舔舐。
在这种过分亲密的触碰里失神,他任人摆布,被她牵着手,扶上人细软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