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取了围兜,盯着她殷勤地跑来跑去,眼边泛起笑意。
正要去拿碗筷,便见香痕已取了跟上。
姜念坐中间,一左一右围着韩钦赫与香痕。
她率先夹了一筷鲫鱼送进嘴里,葱香、酱香扑鼻,不待点评又立刻夹了一筷。
“你怎么这么厉害。”
被她崇拜绝非易事,男人唇角都压不住,只说:“厉害的多着呢,你不知道罢了。”
买鲫鱼的时候,还顺了几条小鱼,饭后姜念看他晒在院里,小狸花一直凑在边上,就等着改善伙食。
“你给它起个名字吧。”韩钦赫说。
姜念把猫儿的脑袋拢在手中,翻来覆去一阵便决定:“就叫他团子。”
“团子,”男人低声重复一遍,转身也去揉它,“那好,以后你就叫团子了。”
团子还算给面子,这就应了一声。
姜念顺势问他:“你为什么会做饭啊?”
想想他这种官宦人家的小公子,一生下来就有人伺候,寻常怕是连自家后厨都没见过,只等人端上桌的。
“小时候我娘会自己下厨,要我在一旁学着,她还说……”
姜念来了兴致,“说什么?”
他那双格外漂亮的眼睛,忽然现出一种惑人的神色,“她说,亲手做饭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