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有些后悔,不该因一时慌乱把她牵扯进来。
姜念轻轻拍他的手背,“放心。”
“我不放心!”萧珩反握她的手,“你想做什么,告诉我。”
姜念知道他是好意,可后面的戏怎么唱她都已经安排好了,也不必萧珩担忧。
“嗯……”于是她沉吟片刻,“还真有桩事要你帮我。”
入夜,一道颀长人影掠过屋檐,在侯府墙头留下个鞋印。
墙那边萧珩落地,换了自己的靴子,又凌空越过墙头,稳稳落地。
姜念望着雪白墙面上那道污痕,满意点头。
“接下来交给我。”
第二日官府的人便上门了。
姜念立在门边,看着一个四十左右的衙役进到屋内。
“姑娘可摆弄过房里?”
一大早,宣平侯府便来报失窃,京城衙门立刻派了人来查看。
“我查看过梳妆台,少了好几件首饰,地上也脏兮兮的。”
那衙役低头,果然看见地上一个带泥的脚印。
顺着那脚印来回方向,他自然望向那开着的窗台,几步上前,果然瞧见木板上同样的泥痕。
“姑娘夜里锁窗吗?”
姜念摇头,“我这人惧热,夜里窗是开着的。”
毕竟是侯府内院,夜里有人守夜,外头有护院层层把守,就是开着窗也合常情。
“看来是夜半进了盗人,掠夺姑娘屋里财物。”他转过身又问,“姑娘人没事吧?”
门口少女眉头紧锁,“我夜半睡得安稳,压根没察觉有人进来。”
衙役便道:“人没事便算好的,还有一处痕迹在哪儿?”
一众人又带他去看。
“那盗人身手不凡,这样高的院墙,也能不声不响翻进来。”
这话一出口,围在周边的家仆议论纷纷,丢失点财物不算什么,这盗人神出鬼没,就怕害人性命,玷污女眷名节。
另两个跟来办差的人早在这里侯着,拓印了那个脚印,也没看出什么端倪。
“姜姑娘,您先多调几个护院,若再有那盗人动静,随时差人告诉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