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她的名字,便如催命符,今日这两个字经他唇舌,格外缱绻缠绵,含着一丝近乎溺爱的无可奈何。
其实他大可以用林氏的案子拿捏姜念,但他没有,只是抛出了好处,诱着她自己往陷阱跳。
姜念懂得见好就收,嘴上埋怨着“就会欺负我”,身子却已探下来去就长梯。
“小心点。”
男人嘴上是这样说,可等人落到与自己肩膀同高,蓦地伸手圈紧她腰肢,一下将人打横抱进怀里。
“啊!”
姜念着实吓了一跳,连忙圈住他颈项,又气急败坏地打在他肩头,“还说叫我小心些?我看最该小心的就是大人你!”
谢谨闻抿唇,“怕有些人临阵脱逃,又爬上去。”
“我岂是出尔反尔之人……”
男人一路抱她进屋,想放到榻上,又想起她方才躺在风吹日晒的屋顶上,还是将人落在圆凳处。
“你是怨我?”
怨他明明说了狠话,说不再见,却又把人找回来。
“大人什么身份,我又是什么身份,我怎敢埋怨您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