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是国祭大典了,他得赶紧好起来,提刀上阵,多杀几个南岳贼,用他们的头颅来祭奠周氏那些惨死的亲人。
“你缝吧。”半晌后,周淮安终于下定了决心:“不过麻药就不用了,这点痛我还能忍。”
“好的。”安宁明白周淮安在顾忌什么,也不强求,开始用自制的生理盐水给他清创。
盐水刚接触到伤口,安宁就看见周淮安猛然握紧的双拳。安宁不理,继续清创。不一会儿就看见了那拳头上有青筋暴起。
清创完毕后,安宁抬头看周淮安,说:“少将军,清创完毕,接下来就是缝合了。您确定不用麻药么?”看这满头大汗的样子,确实是疼的厉害。
“……不了,你继续吧。”周淮安咬牙坚持。
安宁闻言,点点头,转身去拿药箱里的缝合工具。
缝合的过程中,安宁明显感觉到周淮安疼的肌肉都在发抖,却仍咬着牙,强忍着一声不吭。
很好,看来她的这位表亲确实是个人物。心智足够坚韧,不好对付。
“缝好了。”安宁做完最后的包扎工作,在说出这句话后,明显感觉到周淮安猛地松了一口气。
就是现在!趁着周淮安放松心神,毫无防备的时候,安宁抬头看向周淮安的眼睛,轻声对周淮安说:“再过七日,您这伤口就能拆线了。”
“好的,多谢安大夫。”周淮安的眼神不再像刚刚那样,紧绷中带着一丝警惕。他看向安宁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放松与信任,仿佛被人催眠了一般。
安宁设下结界,微笑着看向周淮安:“不客气……志公子!”
“……志公子?”周淮安的眼中浮上了一层迷茫之色,“你认识表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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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嬴承志,你在说什么傻话呢?”安宁与周淮安对视的眼睛突然发生了变化——那双褐色的瞳孔突然变成了金色,“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么?”
周淮安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了:“我是周淮安,嬴承志是表兄的名字……我怎么会忘了自己的名字呢?”说到这里,周淮安侧了侧头,“表兄不是早就死了么?你找他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