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被锁住的安宁没事做,眼睛随便看了看旁边的东西。然后就看到了景珩的酒瓶。就……挺一言难尽的。
谁能想到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魔头能有这种癖好,会在酒瓶上挂自家哈基米的鸟毛呢?看来他对毛团是真的爱的深沉!
说好的高冷风呢?这酒瓶的画风最多也就学前班的水平了!不过也是,能给自家哈基米起名叫毛团的人,你能指望他高冷到哪里去?不过是硬凹人设罢了!
“咳……那什么……”安宁看景珩现在心情好了一点,趁机想提出告辞,“我在这里待了那么久,伤也好的差不多了,我想……”
死亡视线又来了。
安宁狗腿:“我这不是看我占了你营帐这么多天,怕你没地方住么?要不,我先回去?”
死亡视线更冷了。
安宁开始转移话题:“你这几天该不会都睡树上吧?这么惨?”这赤羽军竟然穷到连个多余的营帐都匀不出来了?
“怎么,你现在觉得我们熟到可以同榻而眠的程度了?”景珩阴阳怪气。
……很好,学会用她的话来反讽她了。
“我明天真的得回去了……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!土地是份很神圣的工作!”
“睡觉去!”
“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!”安宁火速开溜,不给景珩任何反对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