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珩掀开蒙在安宁脸上的被子,“有胆子刺杀一军主帅,没胆子听战报?”
安宁以手捂脸,有气无力:“我只是跟林震渊个人有私仇,战不战报的跟我没关系。”
景珩盯着安宁没说话。
安宁无奈,坐起身来看向景珩,认真道:“你自己要自带干粮为爱送死就算了,可别带上我。我这人自私的紧,从来都是拿了钱才肯办事。你们赤羽军穷成这副鬼样子,砸锅卖铁都付不起我的报酬!”
景珩却没接她的话,反而问:“林震渊是你要杀的那第二个变态?”
安宁愣了愣,说:“他可不够格!”又看了眼景珩那认真的神情,安宁无奈摊手,“我这人仇家多了去了!你最好离我远一点,免得到时候溅你一身血!”
景珩若有所思,“那就是南岳的太子姜晔了。”
安宁都不知道景珩那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,直觉准到可怕。安宁赶紧做出一副无语的表情:“你这九个脑袋里都在想什么?我一个小人物,何德何能可以招惹到南岳的太子?”
见景珩不信,安宁耸耸肩:“你爱信不信吧,但是有一点我得说清楚——你少自作多情管我的闲事!我这人贪生怕死,你要是给我招来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连累了我,我指定第一个把你卖了!”
安宁说完就起身想回永安成去,被景珩一把拉住。
安宁回头用死鱼眼瞪景珩:“怎么着?景珩大人这是想抓壮丁,强行拉我上贼船?”
景珩冷哼一声,“南岳人现在到处找肩膀受伤的刺客,你若是想回去送死,大可随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