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大，没什么情绪，一个字一个字地砸进戚盛耳朵里，犹如地狱深处招唤他的鬼魅之声，听得戚盛毛骨悚然，戚盛僵了片刻扭动着身体。

上官洺松了手上的力道，低声道，“别耍花样！”

感觉到没了钳制的戚盛大口的喘了一会儿，从地上爬起来惊恐地看着屋里的三个黑衣人，颤巍巍地开口道，“你，你们是什么人？想干什么？”

“手机拿来。”墨北开口道。

戚盛第一反应是劫财的，“我，我手机上没钱。”

“少废话。”上官洺厉声道。

戚盛转头看了眼上官洺，缩了缩脖子，掏出手机递给墨北。

墨北接过手机连到电脑上，很快调出页面，把电脑转到戚盛面前，“这个人是谁？让你盯她干什么？”

戚盛彻底傻了，他怎么也没想到屋里的三个人是因为这事找他，当时是因为对方给的钱多才接了这活，在第二次跟踪时被警察端掉，他就察觉到不对，这钱怕是不好拿，最近一直提心吊胆的，还在考虑要不要跑路呢！

戚盛腿一软，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，苦着脸求饶道，“大哥饶命！我说，我都说！我也不认识他，就突然接到他的电话，让我找两辆车再找几个人盯着那个姑娘，拍些照片发给他。”

“还有呢？”萧俊问道。

“没了，刚盯了两天，那几个人就被警察带走了，我和他说了后，他说让我等消息，他就再没联系我了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墨北通过恢复的软件查到接收照片的邮箱地址也是虚拟的，不由得火大爆了句粗口。

萧俊瞥了墨北一眼没说话，不用问也知道不顺利，又看向戚盛，“那人的口音是哪里的？是男是女？”

“不，不知道，用了变声器。”

“你TM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接活，是嫌自己命太大！嗯？”萧俊也急了，抄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