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晏震惊的瞪大双眼,脸上在下一刻跟着发起烫来,手虚握成拳,手背轻抵紧抿着的唇瓣,好半晌才结结巴巴挤出一句话:
“我、我记得我、我未与白及院的人说,你是、你是怎么...知道的?”
见言舟抱臂了然淡笑点头,何晏的脸和耳朵唰的一下红了起来。
“你、你诈我啊?”
“啊?我还什么都没说呢?”言舟耸肩作无辜状,回过头追问,“真的?已经成亲了?我猜猜看,你们两情相悦?”
话说到这,何晏脸上的红润中又多了几分为难,言舟也没着急追问,走近那池边,他看着池边的鹤,随口说道:
“还记得,那时你们还将我的功课丢进这池子里呢。”
“啊、这个... ...”
小主,
旧事重提,何晏挠了挠头,白及院中院规有言,不论因何事,都不应已年纪尚小不懂事作为犯错的理由,那时他们都清楚这件事被发现的后果,于是他让不同的人威胁言舟不许将那件事告诉白泽。
“... ...多谢你没告诉副院大人啊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言舟淡笑带过,“反正都过去了。”
他自然想过告诉白泽,但在这里他没有人撑腰,他不敢保证白泽是站在他身边的。
“我与她是我爹娘拜托人找的,江南那地儿的人儿,娇小可爱,也算互相看对眼,便成了婚。”何晏指腹轻摩挲指环,顿了顿,不死心又问,“你到底是,怎么知道的?”
“去年六月成婚的?”言舟不答反问,“宴上的菜是枕簟阁那的人做的,姑娘家中做织绣品。”
何晏:说吧,你当时坐的哪桌?
“去年六月我确实在京城,那时我听见一二言论,再今日看见你的模样,便猜到了。”言舟看了一眼何晏手上的指环,察觉到手心冰凉物体,低头瞧了一眼,又抬眼看向何晏,转而扬唇调笑,“师兄的脸较那时圆润不少,那姑娘手艺不错?”
“不、不是,平时是我下厨,她的那双手,我不舍得她碰这些。”何晏稍弯了眉眼,喜悦溢于言表,也染心尖。
“那看来,只能祝师兄与她日后,万事顺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