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我先回去了。”言舟妥协点点头,一手抱着卷轴,一手扶上白泽落在自己腰上的手,僵了片刻才松开。
看着言舟踏上那石子路白泽方往茶室去,等他到时,大长老已经将茶倒好。
“白泽公子,这是揽霞阁一点薄礼,也算为不慎伤了公子赔不是了。”梁惜枝抬了抬手,一边弟子忙将锦盒递来。
白泽没急着打开,只是看了两眼,随后再落座,喝过茶了才伸手去开锦盒。
银制禁步静静躺在锦盒里,上面的花纹雕刻的极细致,光倾落,闪烁着点点光芒。
“多谢了,那我便不同你客气了。”白泽说着随手合上锦盒。
一边的江淮景会意,走上前去接过锦盒。
“揽霞阁也在调查女子失踪案么?”白泽故作沉思状,说完低头抿了一口茶。
“是,此事蹊跷,非查不可。”梁惜枝点点头,捧着杯盏的手因愤懑不平而指尖微白,随后她又松力,“那白及院呢?”
“没人向白及院求助,便没管了,白及院的作风,你们都知道的。”白泽笑了笑,眼底一片冰冷,笑意也带着几许讥讽意味。
别说求助,甚至当今天子,都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那你说,‘也’?” 梁惜枝惊讶挑眉。
“嗯,白及院虽未插手,但也有一些以个人名义调查的。”白泽起身替几人续茶。
“言舟呢?”江淮景看了一圈,没见到言舟的身影,问道。
“我让他先回去了,书房还有药罐没整理。”
“你们也先走吧,这边暂时没什么需要帮忙的。”大长老也摆了摆手。
江淮景和其余几位学子应言退出茶室。
“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白泽又问。
梁惜枝愣了一瞬,疑虑反问道:“公子这话是……白及院要与揽霞阁合作?”
白泽勾了勾唇角,没接话,大长老接话说下去:“多些人去寻总比单枪匹马的好,交换些情报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