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去,人应当已经去他处了。”
“……看看,是因何事而起的喧闹?”江淮景停下步子,不放心又看了看门外。
“罢,去瞧瞧也无妨。”白泽摇摇头,转身向外走去。
等他们到时,只见一人躺倒在地,一妇女正翻看着手中荷包,官兵也已到,正在询问着周围人。有人注意到白泽,立刻喊了一声“庆安侯”,周围目光瞬间都落在白泽身上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白泽点点头,看向领头人。
“方才有人被顺了钱袋,等我们追过来时,这贼人已经倒在这里了。”围观的一位青年抢先答道。
“周围可有异常?”白泽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贼人,隐约感知到神力,唇角微压。
“没有,我们只看到了他倒在地上。”
“我刚刚好像有看见一红袍人往南街去了,行色匆忙,有些可疑。”
“诶,你有没有注意到,他腕间的手链是从没见过的款式。”
白泽抬头看了一眼南街的方向,但除了数不清的人,他什么也看不见。
“东西未丢就好,你们按规矩报给陛下便是。”听见领头人询问意见,白泽摇摇头,说完领着江淮景又走了。
“南街,醉月楼也在那里,副院大人觉得是否有干系?”
“也不是只有醉月楼,若做好事,不必这么遮遮掩掩,越不想让人发现,越容易被注意。”
白泽说着拐进一家茶楼,江淮景连忙跟上。
茶楼的一楼颇为热闹,高声交谈,或交易买卖,或江湖轶事,或嘘寒问暖。白泽绕过喧闹,往三楼走去。
三楼都是独立厢房,跟随店小二的引路找了一间落座,点过热茶与糕点,白泽又兀自阖目养神。
神力似在外泄,江淮景抬头看着白泽,静静感受温和的神力萦绕周身。
浅金的气息如热茶的水汽,稍稍模糊了视线,将一切都变得朦胧。
他承认,他羡慕言舟了,拥有师父的全部关注与精力。如今再看,应还有不少信任与偏袒。
他知晓大长老不差,却也不敢赌那份信任,除了他,大长老座下还有不少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