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师兄。”
江淮景闻言回过头,而后点了点头,末了又无奈道:“不用这么拘谨。”
“啊,好。”
两人静了一会儿,江淮景默默低头去看手中的信笺,言舟便也凑近去。
“这次是何人?”
“猜猜?”江淮景故意卖关子。
言舟真的老老实实的猜了好几人,江淮景没想到言舟会一个个猜,只好老实交代:“江南一带闹瘟疫了,想请求我们去……”
话到这里,江淮景突然找不到词了,咬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“赈灾?”
“嗯,对。”
“那这信笺,是……”言舟指了指江淮景手里的信笺。
“其实送了两封,一封是官家派人送来的,一封是玄晖城中的百姓送来的。”江淮景说着又摸了另一封信笺出来,那封信纸上还有不少金银粉。
“嗯……玄晖城离这儿可不近啊。”言舟只伸手摸了摸那沾着金银粉的信纸,指尖便染了金银粉,一边说着,一边将指腹的金银粉蹭去。
“是,想来中间信笺还被拦截了,但碍于面子,只能让两封信一起送到。”
“现在是……”言舟抬头看江淮景。
“先进宫,陛下都将玉牌送来了,而且,既然是官家吩咐我们做事,总该给点草,马儿才能更好跑吧。”
话说到这儿时,原先约的马车也到了,江淮景让言舟先上了马车,自己招呼车夫把东西搬上去,又与车夫说了两句才上马车。
“话说,到时进了京城,碰见你父亲怎么办?”斟酌许久,言舟还是开口问道。
“嗯,好问题,所以到时就要麻烦师弟了。”
“……”言舟沉默了。
到底是谁教会他这么坑人的?
赶了三天的马车两人才到京城,到京城时,已临近亥时,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。
江淮景和言舟带着一大堆东西找了处客栈落脚,一路上基本没合眼的言舟沐浴完便直接进房间睡下了。江淮景也没什么胃口,找小二搞了一碟糕点垫了下肚子就这么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