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裳满面红光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她不久前经历了什么。
“过早伤身对雌性身体不好。”
赫利克斯皱着眉头,倒是没说温裳,反而看向了玄墨。
即使这会他低着眉眼,也掩饰不了他才吃饱餍足的状态。
“你若是忍不住,不妨来训练场。”他会好好教他怎么克制自己的兽欲。
在赫利克斯看来,玄墨在他们来的前一天,非要缠着温裳厮混,是为了要挑衅他们。
若不是他的行为可能会伤害到温裳,赫利克斯可能压根不会多嘴。
兰晏脸上笑意也淡淡的,他看着乖乖低头认错的温裳,和认错态度看似端正,实则隐形宣示主权的玄墨,声音带了几分凉意道:
“赫利克斯说得没错,你若是控制不住自己,担心赫利克斯下手太重的话,那就换我来。”
“达莎拉是雌性,雌性身体不比雄性。你作为她的未婚夫,在做那些事之前至少应该好好考虑……”她行不行。
赫利克斯神色一本正经地训斥玄墨的胡闹,作为此次事件的当事人之一,温裳听着他们对玄墨的苛责,不由地想替玄墨辩解一句。
那种事,他们还没有做啊。
就是喝了口肉汤而已,不过玄墨后面确实过分了,都叫他停了,他却非弄得她哭了一晚上,最后他今天早上不得不靠抑制剂和泡冷水才彻底平静下来。
“等等,你们以为我们做了什么?”
听他们这意思,像是直接给他扣上了一顶虐待自己雌性的大帽子,他看起来像是那种色欲熏心的雄性吗?
玄墨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地看着兰晏,修长、骨节分明的手指摊开来,给他们看,“你们觉得我会不心疼自己的雌性,她才刚成年我就迫不及待冲她下手了。我们昨天,可是连这个都没用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