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中午,陆天宇收到了县令安排的秀才宴席的邀请。他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长袍,整个人显得风度翩翩,精神焕发。
当他踏入宴席之处时,众多秀才已经齐聚一堂。陆天宇刚一露面,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,其中更有几人眼神复杂,似乎对他有所期待或另有图谋。
赵雷也在其中,他是此次科举中的最后一名秀才。看到陆天宇后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怨恨。想起上次的事情,害得他被顾全责备了一番。
钱浩然、赵锦程、孙煜三人,皆是陆天宇的挚友,亦是此次科举中脱颖而出的秀才,他们或站或坐,神色间难掩喜悦与期待,见陆天宇踏入门槛,不约而同地迎了上去。
“陆兄,你来了。”钱浩然率先开口,语调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激动,他眼神明亮,仿佛有千言万语欲诉,却又化作这一声简单的问候,深深凝望着陆天宇。
“钱兄,赵兄,孙兄。”陆天宇含笑回应,步伐稳健,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。他缓缓环视四周,心中既有对友人成就的欣慰,也有对自己未来之路的憧憬。
钱浩然拍了拍陆天宇的肩膀,笑道:“你小子,可以呀!案首之位,实至名归,咱们几个里,就属你最出色了。”他的语气中满是真诚与骄傲,仿佛陆天宇的成就也是他们共同的荣耀。
孙煜在一旁点头附和,眼中闪烁着羡慕与敬佩:“是啊,陆兄的才学,咱们都有目共睹。这次能中案首,更是证明了你的实力。”
然而,就在这和谐的氛围中,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。赵雷站在不远处,满脸不屑地哼道:“哼,不就是个新科秀才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这世道,家世背景才是王道,没有这些,再高的功名也只是空中楼阁。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,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,言语间满是对陆天宇的不屑与挑衅。
旁边的几个秀才听出了赵雷的意思,纷纷附和起来:“就是啊,瞧他那副清高的样子,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。”他们一边说着,一边看向陆天宇,眼神中充满了不屑。
陆天宇闻言,眉头微皱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他并未直接反驳赵雷,而是缓缓走向前,目光直视对方,语气平和而有力:“赵雷兄此言差矣。家世背景固然重要,但它绝非衡量一个人价值的唯一标准。学问、品德、能力,这些才是我们立足于世的根本。我虽出身贫寒,但我有信心,凭借自己的努力与坚持,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未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