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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虎,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,我女儿才区区九岁而已,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地下毒手!”陆婷嫣的父母怒不可遏,眼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。
“哈哈,幼女又怎样?她们年幼无知,天真无邪,玩起来才更有趣啊!那种感觉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!”张虎却毫无悔改之意,反而露出一副变态扭曲的笑容,令人作呕。
然而,正当张虎得意忘形之际,突然间,一个如同惊雷般震耳欲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张虎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做出这种天理难容之事!”
众人闻声望去,只见一名年轻男子昂首挺胸地踏入了院中。此人身材魁梧挺拔,面容俊朗非凡,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气质。
张虎乍见此人,瞬间面如死灰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他磕磕绊绊地开口道:“萧......萧公子,您......您怎么会来到这里?”言语之中充满了恐惧与敬畏。原来,这个男子就是救了陆天宇的萧逸。萧逸是县令的大公子,不爱读书,喜欢舞刀弄枪。他这次来陆家村是想找陆天宇,不巧遇到张虎找陆家人的麻烦。
萧逸走到张虎面前,冷冷地说道:“张虎,你这个无赖,又在这里欺负人了!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官府去,让我去爹的衙役们伺候你?”
张虎一听,顿时吓得浑身发抖。他知道,萧逸是个有背景的人,如果他真的把自己送到官府去,那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
他连忙求饶道:“大公子,我……我知道错了!你饶了我吧!”
萧逸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好吧,这次我就饶了你!但是你以后不准再欺负人,否则我绝不轻饶!”
张虎连连点头,说道:“是是是!我以后不敢了!”
说完,他灰溜溜地离开了院子。
萧逸转过身,对陆婷嫣一家说道:“陆伯,苏姨,你们没事吧?”
陆婷嫣的父母连忙说道:“没事没事!多亏了你,萧公子!”
萧逸笑了笑,说道:“没关系!张虎这个人就是欺软怕硬,有我在,他就不敢嚣张了!”
“萧大哥,若不是有你在此,恐怕我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”陆婷嫣娇柔地说道。
“嫣儿妹妹,莫要客气。我与天宇情同手足,见到这般状况,又怎能袖手旁观呢?”萧逸微笑着回应道。
“萧公子,此番恩情,实在无以为报。您可是专程前来找寻宇儿的?”陆大夫感激地问道。
“正是如此!不知天宇是否已经归来?”萧逸关切地询问道。
“宇儿他们明日应当便会休假,近来需得全力备战院试。”陆大夫答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那也好,我便明日再来登门造访。”萧逸点头表示理解。
“萧公子,何不在此用过晚餐后再离去?”苏氏热情地挽留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叨扰了。”萧逸礼貌地应道。
此刻,陆天渊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楚。他眼见着陆婷嫣与萧逸之间关系亲密无间,而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对待萧逸也格外亲切,这让他心生嫉妒之情。
晚饭间,萧逸看到陆天渊也在饭桌上,心中不禁好奇起来。他觉得陆天渊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里见过,但又一时想不起来。
“这位是?”萧逸忍不住问道。
陆婷嫣笑着介绍道:“他是我哥哥陆天渊,之前一直在外面求学,最近才回来。”
萧逸突然间明白过来,怪不得自己看到陆天渊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,原来他竟然就是陆婷嫣的兄长!他急忙站起身来,朝着陆天渊拱了拱手,行了一个礼说道:“哎呀呀,没想到竟是陆兄在此,我之前眼拙没能认出,实在是失礼了,还望陆兄莫怪。”心里暗想只是……我怎么觉着这陆兄看着还有些眼熟呢?就好像……嗯……京城里那位太子殿下一般……但又似乎不太一样……。
陆天渊见状,也赶忙站起来回了一礼道:“萧兄弟这说的哪里话,快快请坐罢。”
待二人都重新落座之后,彼此又客套闲聊了一番,这才开始动筷用餐。期间,萧逸暗自观察着陆天渊,只见对方年纪轻轻,言行举止却十分得体大方、优雅有礼;而且谈吐之间更显见识广博、气度非凡,隐隐透着贵气,粗布衣都遮不住他的贵气,身份可疑。
“早就听说陆兄常年离家在外求学问艺,却不知陆兄具体都学些什么呢?”萧逸一边夹菜一边好奇地开口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