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廖云飞也在，凡赛不由得吃了一惊，但很快，他就冷静下来，安静地站在廖云飞身边。

“在看什么？不休息一下吗？”凡赛没有多看廖云飞一眼，只是语气冰冷地说着，完全不像是与魏溯与喻珉筠说话时候的温润。

“额……”廖云飞身子一僵，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是凡赛，他紧张兮兮地盯着凡赛，眼底写满了害怕，似乎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一般。

“江户川大佬，您怎么也来了？这里冷，别伤着身子。”廖云飞搓着手，谄媚地笑道，那副表情配上他的蟑螂腿，看得凡赛有些反胃。

“不冷，不用你担心。”凡赛有些生硬地说着，甚至不愿多看廖云飞一眼，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哦，对对对。”廖云飞激动地看着凡赛，似乎依旧在怕着凡赛，“我就是来……吹吹风，对，吹风。”

说罢，廖云飞还拼命点着头，像是说服了自己一般。

“哦，是吗。”凡赛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，似乎根本就没有关心廖云飞的答案，“你觉得我很可怕？”

“不，当然不，我只是觉得您很厉害。”

不知凡赛为什么会问出这些问题的廖云飞早已汗流浃背，他紧张兮兮地盯着凡赛，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。

可惜，凡赛脸上一向没有什么表情，就算有，也是对自己熟悉的朋友。

所以，廖云飞更加害怕了。

他害怕地低下了头，似乎不是很想让凡赛看出什么来。

而凡赛依旧没有多看他一眼，只是轻叹一声，显得颇为沮丧，“唉，罢了，你不愿多说就算了。”

“不如，我们聊点其他事情吧？比如，你是不是认识苦朴风？”说着，凡赛双手抱胸，语气凌厉了几分。

“我……”低着头的廖云飞眼神来回躲闪，许久，才凝实起来，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