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城好歹还有军士把守,大城外零零散散的小村落就只能自求多福。
“走吧。”易文君转身,“我记得这里有座叫兴城的边陲重城,我们去城里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司空长风甩了甩枪上血污,跟了上去。
越靠近兴城,人就越多,大部分都是衣衫褴褛浪民,在城墙外,司空长风还看到有人搭了棚子,哪怕军士驱赶也不走,反而有更多的人加入进去,挤不进棚子的就缩在墙角,反正是不走的。
他跟着易文君往前,守门的士兵拦了几个衣服破旧的人,到他们时只看了几眼便放行,但他们身后的富商却被拦下。
“这是……?”司空长风疑问。
“行乞或流民是不准入城的,如今又不是什么荒年。”易文君淡淡道,“至于那个富商,应该是带了不该带的东西吧。”
司空长风回头,果然看见士兵从富商行李中翻出了什么。
“那怎么不查我们的?”司空长风问道。
“经常守门的士兵对违规进城的人很敏感,一眼就能分辨。”易文君耸肩,“熟能生巧嘛。”
穿过城门,喧闹之声顿时袭来。
司空长风愣怔地看着人声鼎沸的街道,又回头望了望城门,好似还能看见那群衣衫褴褛的人缩在城墙边。
一墙之隔,便是两个世界。
“别看了。”易文君往前走,“你不也这么苦过吗?”
“……是啊。”司空长风挠了挠头,“但我总觉得那段时间过去很久了。明明自己也苦,却还是看不得别人苦。”
两人来到一家客栈,因为客人多,便只订了一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