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拖着到嘴的猎物狂奔,一个心急如焚地追着踹,十次有九次都会踹空。
斑马这个战斗力,可以用战五渣来形容了。
猎豹时速120公里,虽然坚持不了多大会儿,但是甩掉一只母斑马绰绰有余。
母斑马气愤跺脚,地面震动,把几只驾屎技术还不太熟练的屎壳郎震翻了。
(????ω????)
麻蛋,差点被粪球压扁!
大雨过后,土地湿润,草木肥美,成千上万只屎壳郎从地底下钻出来觅屎。
湿哒哒黏糊糊的食草动物的便便,目之所及,到处都是。
咱们的王·屎壳郎·德发一边努力克制心理性呕吐,一边遵循适者生存的法则手脚并用地扒饭……
粪球不够圆,就无法正常驾驶。
所以,屎壳郎们还得动用脑袋底下的口器,把粪便修整形状,最终形成一个大概的球体,推起来咕噜噜地,越滚越圆,越滚越快。
草原上来了一群大象,所过之路,一天下来会留下数百吨巨大的粪山。
这是一群吃得多,拉得更多的造粪机器。
大象渴怕了,难得见到水分充足的食物,一股脑地往肚子里咽,干渴了很久的肠胃系统表示扛不住。
吃进去啥样,拉出来还是啥样,纯纯的浪费,也就截留了一点儿水分,混了个水饱而已。
屎壳郎们对气味很敏感,闻到哪儿有新鲜的粑粑,扑腾翅膀就飞过去,起降都是一样的突然和粗鲁,哐一下砸进食物里头,大块朵颐。
大象用长鼻子卷起枝叶,胡吃海塞,压根不理睬地上密密麻麻的小虫子。
远处,有鬣狗鬼鬼祟祟地张望,它们饿疯了也不敢招惹大象。
大象一只脚,就能把它们最壮硕的狗兄弟踩扁,踩成狗屎。
各自忙忙碌碌,为了活下去奔忙。
王·屎壳郎·德发好不容易把一坨屎搓搓揉揉团成球,头下脚上地刚摆开驾屎标准姿势,就有兄弟来截胡摘桃子。
一言不合,拳脚伺候。
两只全长不过三四厘米的小虫打得虎虎生风。
一只没见过世面的小象好奇地低头张望,大眼睛忽闪忽闪,它还不太习惯用长鼻子干饭,时不时就会踩到,摔个四脚朝天。
虫子打架,对小小的它来说,很有意思,连妈妈和姨姨的深情呼唤也充耳不闻。
虫子还没打出个结果来,他就被坏心的姨姨伸脚绊了一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