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半分神了。
她有点儿遗憾,小美和陈桂林没有进一步的可能。
尽管电影中画面一直在继续,在变幻,她始终没有忘记小美冷静却不空洞的眼神——
一次,香港仔的小弟被打得头破血流,小美明明憎恶香港仔,还是抓住他的手求情;
一次,香港仔冲进浴室叽里呱啦胡言一通,拉开浴帘露出小美令人惊艳的玲珑曲线,兔子受了惊吓一般,她惊慌愤恨憋闷;
一次,小美看见陈桂林被香港仔拿刀子威胁,角落的落地镜中,陈桂林掏枪了,她站在楼梯上隐忍又期待;
一次,小美被绑在床头,赤着背,看陈桂林和香港仔打得你死我活,她紧张又惶恐;
一次,陈桂林一身狼狈地回来给小美松绑,她怯懦惊喜羞惭感激又庆幸;
一次,陈桂林带小美离开,路上开枪嘣了香港仔的小弟,小美就坐在副驾,她惊讶又感激;
一次,陈桂林把车钥匙交给小美,说【你自由了!】,她茫然又不舍。
(画外音——可能,看过这部电影之后你才知道作者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。)
林月半狠狠共情了,心里酸酸地发胀。
肚子里也酸酸地,一阵一阵犯恶心,五脏庙饿得大唱空城计。
(? _ ?)这可真是,折磨啊……
电影里,陈桂林正在被台上的尊者洗脑,他跪坐在地,吐了一大滩黑血。
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(5排小情侣终于停下疯狂吃吃吃的嘴巴。)
台上的尊者一脸慈爱,台下的信徒都穿了一身白,像是灵堂。
接下来洗脑与被洗脑的画面,有些荒诞。
(【邪教,肯定是邪教!】林月半念念叨叨。)
猫头鹰仍然蹲在陈桂林的肩头,默默旁观,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