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因为婚姻破灭,就在儿子跟前完全抹杀父亲的存在吧。
【哼,妈,你不知道吧,才半年没联系,他已经又结了婚,生了个女儿,不过,听他说起,好像那孩子不大健康,想要我去石家庄做检查配个型,他说得含含糊糊的,我也没听太懂。】
【什么???!】
王凤英猛地放下头盔,她气的不是前夫突然再婚,而是他居然背着她这个当妈的怂恿孩子去配型!!!
什么病才需要配型?!换器官还是换血?!
【他凭什么?!他怎么舍得,怎么敢开这个口!!!】
王凤英眼前发黑,血压飙升,要不是儿子见她脸色不对伸手扶了一把,险些要气得摔地上去。
【咕咕~】
天空一声巨响,鸽德发闪亮登场!
我隔老远就看到了王凤英母子俩,一头扎下去。
到了近前才发现气氛不对,可惜,重力加速度下,已经来不及收力了。
哐当——
我一头栽进了倒放在窗台上的头盔里。
头盔滴溜溜原地打转滑下窗台,把底下并排摆放的花盆砸倒了两三盆,坚强挺着不愿意变黄的绿萝枝干咔嚓断了,死得不能再死。
【嘎——】
八哥凶猛地从架子上往下冲,无奈锁链扯住后腿,倒挂着荡起了秋千,它猛烈挣扎着冲着鸽子的方向叫嚣怒骂。
难怪它今儿个一大早就浑身不得劲儿胸闷烦躁,原来是这狗东西要来的预兆。
好一阵叮呤咣啷,鸡飞狗跳。
王凤英被打断了愤怒,惊讶地去捞摔得四仰八叉的鸽子。
【诶?!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?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