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老大哥偶尔的碎碎念,要满一个月,我们的毛色才会变成黑白分明。
我一直没有再见到我那个缺心眼的妈。
那天把我用苹果换出来的阿姨倒是来过几次,不过她总戴着手套,没上手摸我。
所以,我对她并不了解。
只是偶尔留意到她眉间散不去的愁苦。
我猜,是工作之外的事有难处吧?!
很快,刘博结束假期回来了。
满面红光,一身喜气,见人就发糖,嘴角都要咧到耳后跟了。
我注意到,他俯身看我的时候,眼睛下头挂着的黑眼圈都快要赶上我了。
【嗷?】
我这么可爱,你快抱抱我呀。
我也好知道知道你家小崽儿长什么样子。
噔噔——
熟悉的一手抄起抱法,我眼前一暗,看到拉着窗帘的房间里,婴儿床上,头挨着头睡觉的粉嫩小团子,脸上粉嘟嘟的,穿着一毛一样。
以我的眼力,完全分辨不出来谁是谁。
旁边大床上,之前见过的那个大肚子女人也睡得安稳,一手还习惯性地搭在肚子上。
时日还短,高耸的腹部像是仍然怀着一个似的。
还需要几个月修养,女人的身体才会恢复元气吧,我猜。
我眨眨眼,视线恢复清明,窗外阳光还是很刺眼,室内开了恒温空调,我一点儿都没觉得热。
【七月生的处女座,还真是爱干净,我还要多谢大家帮我把你照顾的这么好呢!】
刘博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,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后背,舒服得我又开始犯困了。
直到三个月,我才被奶爸刘博抱着,第一次出现在游客面前。
小朋友的惊声尖叫差点儿要刺穿我的耳膜。
我赶紧伸爪捂住耳朵,头也往奶爸怀里拱。
老大哥抱着团团也在,团团的反应与我截然相反,它盯准了一个游客手里的大苹果,在老大哥怀里一蹬一跳,差点儿就飞扑过去了。
老大哥早有预料,自己带的熊崽子是个什么熊脾气他一清二楚。
这不,左右手分工,一上一下扣了两环,早做足了准备。
团团没有如愿扑出去,不依不饶地再来一次,再来两次。
直到力竭,小东西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