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钰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上牙死死咬着下唇,很快便有血珠渗出。尽管他极力克制,可双手还是动了起来,不断在脸上、脖颈、身上抓出一道道抓痕。
“学长,你这又是何必呢?说出真相,就不会痒了啊。不然,这感觉可是会一点点深入,慢慢深到骨头呢。”易羽晗一字一句地说着,脸上还带着那抹恶劣的笑。
一旁的赵晴光是看着钱钰的样子,就觉得心惊胆战。她心里暗暗后悔,自己怎么就惹上了易晗这么一号人物。要不是自己招得快,那破相的可就是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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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钰仍旧咬牙坚持着,可是正如易羽晗所说,他感觉得到,原来在身上爬的小虫子,似乎正在一点点钻进他的身体,那感觉除了痒,还有痛。
见他迟迟不肯开口,易羽晗心里倒是有些佩服钱钰。她敬他是条汉子,可谁叫他偏偏惹到自己头上了呢。
到了这一步,在场的人都看得出,这钱钰怕是真的有问题,所以,执法长老并没有出声制止这一切,只是冷眼旁观。在她眼里,栽赃陷害与残害同门没有什么区别。
钱钰感觉那些小虫子已经到了自己的骨头,正在上面欢快地奔腾,还时不时咬上两口。这种折磨是他从未遭受的。冷汗早就湿透了衣衫,额头的冷汗也不断滴落。
终于,他支撑不住,昏了过去。在他昏迷之前,他嘴里好像还说了什么,只是执法长老离得太远,并没有听到。
可是就在他身边的易羽晗却听到了,在他昏迷之前,他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是:
“是,是易,易梓慕。”
呵,易梓慕吗。易羽晗突然改了主意,兴许陪她玩玩也不错。
“长老,”她转身对着执法长老行了一礼,“钱学长如此,想必其中有他想维护的人或事。既然赵晴学姐的话已经足以证明我的清白,那我也不想揪着不放了。还是快些叫人诊治钱学长吧。”
易羽晗突然变得好说话,执法长老倒是有些意外。不过,她很快想到,这易晗原本就是要个清白,如今钱钰虽然不松口,但是赵晴的话已经证明了一切。这事这样翻篇也未免不可。
她点点头,叫了两名弟子将钱钰抬了回去,又责罚了赵晴,便了了这桩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