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佩坚定地说道:“自然。难道留你在木兰围场断送一切,自生自灭吗?”
凌云彻感动地说道:“娘娘恩情,我无以为报,多谢娘娘。”
押送的侍卫催促二人,二人依依惜别。
凌云彻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,只是拖行三十斤的镣铐,还是折磨的他行路艰难。
好不容易行至京郊,侍卫喊了休息,凌云彻一屁股坐下,再也不想起来。
就在他喘着粗气,贪婪的感受着山间清风时,一道熟悉的身影停马在他面前。
凌云彻好奇地问道:“傅恒大人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傅恒甩开缰绳,利落地跳下马背。抽出背上一根铁桦木做成的木棍,二话不说朝凌云彻抡过去。
一套动作下来,一气呵成,行云流水。
姐姐说不能弄死这个人,他打得格外小心,尽量避开头部和心口。
铁桦木坚硬似铁,加上少年将军的劲力,棍棍带着劲风,打在凌云彻身上像闷雷一般令人心惊肉跳。
让你纠缠令嫔,让你偷嘉妃里衣,让你和娴常在眉来眼去。
傅恒的火气没有因为暴打凌云彻而消散,反倒越想越气,理智提醒他不能再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