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一会儿,谢石安又嘀咕了一句,“阿雯,我回来了。”语调里说不出来的沧桑绝望,天青和明矾一愣,这个阿雯,很多年前就出现过。那一次,公子也是大病不起,躺着喊了几句阿雯。
“那一年,也是在忠顺府出的事吧?”天青凑近明矾,问,“老爷去朝天宫了,你说这次,是不是也……”
“别胡说,”明矾赶紧打断了天青的胡言乱语,只是这忠顺府,实在有些古怪啊。那一年,忠顺府的侯夫人生了个千金,公子上门祝贺,却遇见了英王。结果却晕倒了被送回家,之后大病了一场,这次,不会也这么倒霉吧。若是如此,这忠顺府,日后可真得拦着公子,让他别去了。
“明矾,”天青皱着眉头,问,“你说这个忠顺府,是不是有些邪门啊?”
他们是镇国公府的下人,讨论镇国公府的事情,自然有些不合适。可是,讨论一下忠顺府,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镇国公府在京城,就算不敢自夸数一数二,可在众多勋贵眼里,也是领头的人家。所以,天青和明矾在镇国公府做事,素日里也高看自己两眼,总觉得自己好过其他人家的下人。
明矾毕竟稳重许多,朝天青摆摆手,“公子这会儿烧的厉害,你让月白她们再取些冰块来。”
天青欲言又止,只得听了明矾的话,除去吩咐月白和冰晶去了。
月白和冰晶都是小傅氏塞到秋石楼的丫头,本打算留给谢石安做通房的。可谢石安并没这个意思,留的久了,这会儿这两个丫头的年纪,也都快二十了。
谢石安倒是不怕两人被小傅氏所用,月白的母亲素心,原是他生母的陪嫁丫鬟。论起亲疏远近来,月白也算是谢石安的人。只是谢石安有些不明白,月白前世,为什么就听了小傅氏的话,做出这么些不知所谓的蠢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