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老爷,”吴笑大喊,“夫人要生了,老夫人让你赶紧回去呢。”
朱自恒赶紧打马回家,姚夏已经发作,产房里偶有叫声。朱时雨跟着白玉,吓的脸色,正守在产房外面。一见父亲回来了,就平他怀里。
“父亲,”朱时雨吓的有些哆嗦,“母亲怎么了,白玉姐姐总是拦着我,不让我进去看看。”
白玉无奈,被朱时雨告了这么个黑状。里面是产房,她自然得拦着了。要是不拦着,才是她的过错呢。
朱自恒也很担心姚夏,只是,眼下总得安慰了朱时雨再。两父子就在窗口话,朱自恒了许多朱时雨出生那会儿的事,又隔着窗子安慰了几句姚夏。
听见母亲没事,朱时雨才安定下来。徐婉如没了母亲,后来又来了个继母,朱时雨知道,继母不是什么好东西,看看朱老夫人就知道了。
所以,姚夏进了产房,朱时雨就以为,他母亲要死了,所以才吓的不行,万一来个继母,他可怎么办。
朱自恒哪里知道,自己儿子脑子里想的这么长远,这么复杂,只是安慰他,姚夏不会出事的,朱时雨才算安定了下来。
姚夏是第二胎了,却仍旧疼了半夜,直到次日亮,才生下一个女儿。朱时雨一早就累的睡着了,朱自恒守在产房外面,听母女平安,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白玉的母亲汤嬷嬷抱着新生儿出来,脸上有些喜气,却又不敢十分高兴,毕竟是个女儿,她也有些担心,朱自恒会失望。
偏偏朱自恒是个重女轻男的人,见了女儿,高心叠声喊赏。他一高兴,满院子的人都笑了。
等产房收拾干净了,朱自恒抱着女儿,进去看了一眼姚夏,在她身边坐下,问,“叫秋语,好不好?”
“下雨的雨?”姚夏问。
“不是,”朱自恒笑着摇摇头,“解语花的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