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简一路跟到门口,他自就没怎么跟徐婉如分开过。这会儿徐婉如一个人回外祖家,徐简跟在后面,突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徐婉如在车上回头,就看见徐铮着急离开,徐简扯着他的手,面朝着自己的马车,哭的撕心裂肺。
徐婉如重生以来,也没跟弟弟分开过。这会儿被徐铮赶着回外祖家,徐简又哭的这么伤心,徐婉如也不禁落泪。
珍珠赶紧拿了帕子,替她拭泪,一边好生安慰着。
“外祖家里这几有人上门吗?”徐婉如问。
珍珠摇摇头,如果朱家来人,必定会来萱园。他们整都在西厢房里住着,怎么可能不知道朱家是否来过人呢。
朱自恒出远门之前,接了徐婉如和徐简回去住过几。之后就是端午,端午之后就是徐铮替宋红妆母女招揽丰城侯世子。
到今五月中旬,这么二十几里,朱家一直没什么消息啊。徐婉如接了珍珠给的帕子,也不落泪了。今的事情,实在奇怪。
等徐婉如的马车到了翡翠胡同,姚夏吃了一惊。看见徐婉如红着眼睛,一个人过来了。
“如意,”姚夏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,“你怎么一个人来了,家里也没人来一声的,竹君呢?”
徐婉如乒姚夏怀里,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父亲突然让我一个人来舅妈这里,还不让竹君来。”
姚夏从头细细问了一次,她也十分莫名其妙。
虽然徐铮头脑一向糊涂,可他毕竟是世家公子,又是公主嫡子,高门大户之间来往的规则,徐铮不可能不懂。怎么突然就把孩子丢到马车上,送到外家连个招呼也不打呢。
一时间姚夏也问不出什么来,只让徐婉如和朱时雨去侧院里休息,自己找了珍珠,细细打听。
珍珠是燕国公主跟前宋嬷嬷的干女儿,忠顺府里的事,她比徐婉如清楚。姚夏追问了几次,珍珠很隐晦地提了八字。
“八字,八字怎么了?”姚夏很是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