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柳色为了柳方,这般哭哭啼啼地来求他。徐铮心里,多少有些怒火。摘去这个毛病,柳色作为妾室,其实十分不错。
“到底是怎么了?”徐铮有些不耐烦,“你不,就出去吧。”帮了一次又一次,何时才是个尽头。
这话把柳色吓的一个激灵,赶紧不哭了,拿了帕子擦着眼泪,哽咽地一抽一抽的。
“侯爷,”柳色,“前儿我兄弟去了趟芝园,今儿沈管家找上门,非公子姐落水的事,跟我兄弟有关。”
徐铮对柳色,本有些感情。柳色七八岁就到他屋里服侍了,从丫头一直到通房大丫头,两人不是没有感情。可是柳色这般上不了台面,徐铮也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柳色的身份,先是徐铮的妾室,之后才是柳方的姐姐。她这般急不可耐地来求情,也太急迫了。
“沈管家真的这么了吗?”郭玉芙问。
沈立山是忠顺府的大管家,为人极为圆滑,不可能出这么笃定而又得罪饶话。如果他了这么笃定的话,必定有些站得住脚的理由。
柳色愣了一下,还没反驳,杏儿倒是又进来了。
“侯爷,姨娘,”杏儿,“奴婢去问过了,沈总管今儿问了三个人,都是前儿去过芝园的,只是问帘的情况,并没有别的。”
“那锁门是怎么一回事?”柳色更着急了,“侯爷,为什么只进不出,还锁了大门?”
“大门锁了?”徐铮一愣,这事他怎么不知道。
郭玉芙心里是知道的,可她并没有跟徐铮提过,只得给杏儿再抛了一个眼神。
“是的,”杏儿,“是公主的命令,她姐这次落水,是被人丢下水的。那个人,姐也看见了,明儿早上,府里所有人,都要去萱园给姐看一眼。”
徐铮虽然是被宠大的,可他也知道,母亲如果下令锁门,又让所有人去见女儿,必定是出大事了。这次落水,看来真是有人动手脚了。